“你给……”齐越看着沈欣茹,想了想说“给沈女官看看。”
“是”童远辉猫着腰,绝不往上看一眼,放下药箱帮沈欣茹把脉。
“务必十二分仔细”皇帝吩咐。
“是”童远辉侧过身领命,然后才转回去继续把脉。宠冠六宫的贵妃,他不敢不用心。他也不敢问贵妃为什么避孕,也不敢问贵妃身孕到哪去了,就是老老实实把脉。
童远辉低头静心把脉,帐篷里落针可闻,沈欣茹慢慢有点紧张,如果可以她还是很想做母亲的。
肩上一重,紧张盯着太医的沈欣茹,下意识回头,齐越眼里带笑看着她,笑容里有安慰有鼓励:别怕。原来是齐越起身,走到她身边。
沈欣茹定定抬头看齐越,齐越笑容不变,向温柔的海洋一样包裹着她。
“没事,贵妃身体好得很。”童远辉吁口气,抬头看见帝妃一起看他,激灵灵打个颤,他怎么一时放松给忘了!连忙低下头,死死猫着腰继续启禀。
“这位……沈女官,小时候仔细调理过身体,底子好,再者……”童太医抿抿嘴有些紧张“再者常年熏点荼芜,荼芜有强体功用,尤其对女子好,所以……沈女官身体无碍。”
整个皇宫只有贵妃用荼芜,童远辉想哭,他不想知道皇帝沈女官是贵妃。
“可是做药的人说,此药停后七七四十九日,才好受孕。”沈欣茹说。
童远辉下意识拱手,拱到一半又觉得不对——女官没他级别高——压着手交叠腹前:“是,要不然生下的孩子,容易病弱。”
“既然女官身体很高,为什么小日子不准?”齐越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