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越疑惑回头他好像听到谁叫他名字?
“陛下,臣妾腰结结死了。”沈欣茹连嘴唇都褪去颜色。
齐越急忙过来,他知道沈欣茹一定极其痛苦,也不管腰结到底怎样,直接抽出匕首割断:“好了”
松树后响起淅淅沥沥水声,齐越再往旁边挪挪,阿茹脸皮薄爱害羞,他不想她待会难堪。
太阳明晃晃在天上照,树叶沙沙沙响,风凉飕飕过来过去在身下晃。沈欣茹想哭,她为什么要在光天化日下如厕?为什么要让齐越听到,为什么要让禁军知道她在崖顶做什么!
以后她还怎么见人?
伤心不是一点点,沈欣茹想起过往三年,齐越带给她的种种灾难,可怕的招幸,骄奢跋扈当然名声。他这样折腾她,却把她领到宜归崖。
他到底想要她怎么样?难道欺负的还不够,还要换个法子玩弄她?
泪水终于盛不住落下来,然后几年的委屈决堤般涌出来,沈欣茹抱着膝盖哭的抽噎。
“阿茹你怎么了?”听到树后抽噎声,齐越第一时间赶到。
沈欣茹抬起泪水斑驳的脸:“陛下臣妾月事来了。”
齐越往地上一看,果然有新鲜血迹。
没怀上?齐越有一瞬失望,可眼前沈欣茹更让他心疼:脸色白一块红一块,凌乱的头发被汗水泪水黏湿,贴在额头脸上脖颈。
阿茹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,他也从没见过她哭,她肯定难过极了。把黏在脸上的头发理到耳后,齐越温声安慰:“没事,没事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