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越胳膊僵在半空,过了一会儿看她安静下来想要收回,沈欣茹却发出不舒服的噫语,身子也跟着微微拱起。
又痛经了,虽然不厉害却总有一点,那么多荼芜燃下去也总不见彻底好。齐越眉眼中带一点心疼,收回胳膊把手捂在自己肚腹,热了后小心贴在对方小腹可以缓解疼痛。
呼吸不稳的沈欣茹慢慢安稳下来,齐越嘴角带点笑往前靠了靠,把人都笼在怀里闭上眼睛。
第二天沈欣茹神递了免侍寝牌子,整个人神清气爽。她从小收沈太师教导,琴棋书画无一不通,尤其擅青绿山水画。
春光正好换上轻便窄袖襦裙,在窗下描几笔远处的银杏也是很惬意的。
第二日月底沈欣茹去给陆太后请安,送的就是银杏图。吴嬷嬷展开在太后面前笑道:“咱们贵妃娘娘真有心,瞧着画的多好绿意盎然,寓意也好雍容长寿。”
沈欣茹的针线在宫里算不上出彩,可她一笔字画却几乎可以赶上国手。陆太后出身世家品味自然是好的,仔细端详眼里便有几分欣赏。
“陛下驾到~”太监细长的嗓音在殿门外响起,然后一身宝蓝色箭袖刺金龙的齐越大步进来:“母后这里好热闹”
走进中厅拱手:“给母后请安”
“坐吧,今日怎么有空来,前朝还顺利吧。”陆如意放下画,眼里多出几分真切欢喜,吴嬷嬷更是麻利的指挥宫人,送上齐越喜欢的茶点。
沈欣茹领头宫妃们起身行礼:“臣妾(嫔妾)们见过陛下。”
齐越看着很和蔼,抬起右手:“都起来吧,朕朝务繁忙,太后这里有劳你们辛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