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昂起了脖子。指责道:“我又没练过武,人身上那么多穴位我哪知道哪是哪儿,你自己应该点清楚嘛!”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随风的身上。随风气得脸发青,竖着一根手指点着我半天没说出一个字。
只见随风站起身。从稻草堆里找出一个比较像样的木棍。然后在牢里的油灯上烤了会,做成一只炭笔。将衣服脱下就道:“我画哪儿,你就点哪
“对嘛,这画清楚了我就知道了。”
“明明你笔记本里有穴位图,你怎么就没好好学。”随风一边嘀咕着,一边画。
画完之后,随风就指导我点穴,静静的牢房里,传来只有我一人能听见的哀怨声。
“哎,你这下太轻了……”
“啊!你戳到我的肋骨了。”
“你怎么就这么笨呢……后面的我画不到,你根据我地指示画。”他将炭笔交给我,让我自己画。
“这里?”我点在他的脊背上。
“再向右五寸。”
“五寸是多少?”你做过衣服的反而来问我?”
“再向下一点,喂!你摸哪儿呢?”
“不是那里,是这里这里,别点,用力按下去,哎呀……真舒服……”
我狠狠推了他一把,怒道:“你是叫我解穴还是给你按摩啊!”
“生气做什么,我腰酸背痛地,让你按两下又怎么了?好了,就是这里,画一个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