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,赤炎,青云,紫电,蓝冰,孤崖子。”
“孤崖子?噗……”北冥忍不住喷笑出来,我嘟囔道:“你别瞧不起人,孤崖子很帅的,年轻时肯定比你那四个侍卫帅多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北冥依旧在一边捧腹笑着,末了摸了摸我的头,像是安慰我道,“云非雪啊云非雪,你就乖乖回去吧,你这个烫手地山芋我可不敢要。”
“不要啊!”我缠住北冥的胳膊,凄声哀嚎,“殿下,求您了,别把我赶出去,我会听你的话,把你当爹一样膜拜!”
“爹?”我看见北冥俊逸地脸立刻变得撒冷,慌忙松开他的手,退到一边画圈圈。小声道:“当我没说。算了,看来北冥也是心意已绝,谁叫咱不是沉鱼落雁。闭月羞花,不然还可以用用美人计。牺牲牺牲色相。
寒风一阵又一阵地掀起我衣服卷边上地绒毛,有点凄凉,我要再次回到小拓子地身边,一想到他得意的邪笑,我就发寒。
“看来……”下巴忽然被人勾住。北冥扣住我地下颚,掰过我地脸,迫使我正视他,他的眼睛里滑过一丝邪气,“某人是甘心情愿地留在这里做鸟了?”
“反正到哪儿都是做鸟。”我垂头丧气地说着,“至少这里还有人陪……”希望我地话能传到赤炎他们耳朵里,看在往日的情分上,也为我说说话,劝劝他们主子别出卖我。
“云非雪喜欢美人。果不其然。”北冥放开我的下巴,再次起身,朗声道。“做我的鸟也不是由你说了算,还要看我是不是想要你这只鸟。”米虫生活宣告结束。
我沉默地低着头。看着地面上爬来爬去的蚂蚁,羡慕地我差点掉出眼珠子。蝼蚁都比我自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