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到底怎么回事啊?哀家怎么就没听出这笑话有何可笑?”太后和暮廖国主依旧一脸迷茫。
“是啊,奴才也想不通哪。”
拓羽拍着身后的曹公公:“母后,非雪一开始说了句什么?”
“说我国有个忠心耿耿的曹公公啊。”
“然后柔儿又问了句什么?”
“下面呢?”太后微皱双眉,似乎依旧不解。
“然后非雪就说没了。儿臣这么说您可明白了?”
“嘶——曹公公,下面,没……哎哟,这,这,这可太有趣了,呵呵呵呵……”太后笑得直拍手,“这笑话真个儿有趣,还要让人琢磨琢磨啊,我说小曹子啊,要不是有你,大家今天也没这么开心啊……”
曹公公的脸上红一阵,白一阵,心里恨我恨地牙根痒痒,但脸上依旧谄笑不断:“是是是,奴才没的好,能哄太后您开心,奴才若是有也要把它切罗。”
曹公公一句马屁又笑翻了亭子里所有的男人。
“云掌柜如此会说笑话。若是能天天给哀家说上一段就好了。”太后笑出了泪花。
我依旧不放过曹公公:“太后可真是抬爱小人,记得曹公公经常向小人提起入宫伺候太后和皇上的事,要不……小人也以曹公公为榜样,一起没了吧!”
“不行!”夜钰寒失声喊了出来,拓羽和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的身上,整个亭子立刻静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