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我疑惑。
“他在我们面前抱你就是最好的告诫。”
“啊?”原来夜钰寒也挺坏。
“我原本挺欣赏他,不过他看上了你……”随风扬着眉毛笑着,“我开始怀疑他的眼光。”
“切,小p孩懂什么,只会以貌取人。”我嘲笑着。
随风的脸立刻拉长:“我说过,不准叫我小p孩!”
“那就小鸡仔。”我更加得意地笑,一片阴云瞬即遮住了落日,平地忽然刮起了大风。
“我好像记得……”随风露出阴森,让我害怕的笑容,“我说过,在恢复功夫后,我要挖出某人的眼睛!”他抬起了右手,两只手指在我面前弯着。
浑身一阵战栗,拔腿就跑,这小子我惹不起。
随风依旧是随风,我永远都不指望能和他和平相处,除了打电脑的时候……
接下去的两天,我都跟着斐嵛学那套针法的手法,他的动作很优美,亦很流畅,针线甩出去,有力而准确,而我甩出去,都到一半软了下去,最后线乱成了一团。
好在我刻苦,终于在第三天将整套动作学会,然后开始和那段红袖鼓舞相结合。
思宇那里进度明显比我快得多,考虑到她有“飞”剑的习惯,随风将剑柄和思宇的手栓在了一起,这样即使她要甩剑也甩不远。
经过斐嵛的特殊按摩,这些天下来,腰身居然变得越来越柔软,整只舞蹈也已能挥洒自如,除了……那个后翻……
浑身舒爽地躺在石塌上,享受着睡前的宁静,这几天真是累坏了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