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朝堂上的事我哪里懂,但言官是做什么的,我一个未出阁的都知道要谨言慎行,他们不知,能怪谁。”谢幼怡说着站起来,活动活动崴伤的脚,应该是无大碍了,“明儿女学要开课了,我去跟父亲母亲说一声,我们回学院去。”
宫宴结束,她们自然要各归各位。
安平侯见女儿又要去上学,心里不满,嘀咕着那破学院什么时候才能关了,强笑着把女儿送出门。
谢幼怡在傍晚时分回到学院,那么巧的事,宋晋庭正好打马到。
她下马车就见到他也翻身下马,一身深蓝锦袍被他穿出别样的温雅味道,朝她看来的眼波流转,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缠绵。
陆续有马车从门口进来,众目睽睽下,谢幼怡端庄朝他福礼:“见过宋先生。”
下马车来的女学子们都听到宫里的事,正好见两人,纷纷探头看。
这一瞧,赫然发现她们的宋先生站在霞幕下,俊美得叫人挪不开眼。
宋晋庭见她蹲身,朝她走前几步,引得大家越发屏息看这水火不容的两家是怎么交手。
他似乎知道大家心思,不叫她们失望,把腰间的折扇摘下,闲闲握在手中,探到谢幼怡胳膊下架了架。像是在指点,更多却像是在故意为难,悠哉道:“嗯,谢姑娘的礼仪可圈可点,当得我们书院的表率了。”
谢幼怡听着他一本正经的话,耳根在发热,无法忽略他扇子在玲珑腰线移动带来的颤栗。
——他这破扇子到底想往哪里戳!
作者有话要说:宋晋庭:天知道我多羡慕一把破扇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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