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明霖胸有成竹道:“河山路柏庭庄邸17号,如无意外,小迟也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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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瑾桐可谓是“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”,整间屋子除了她唯一的活物就是对她为所欲为的傅迟。而他所有不满的情绪在周瑾桐始终要逃的心思里爆发,乖巧的皮囊下开出罪恶的花朵,不顾一切摧毁着他。
“疼吗?”傅迟问。
他眼神胶着在周瑾桐的手腕手肘上,那里被绳索捆住,泛出圈圈红痕。
“其实你也挺倒霉的,偏偏遇上了我。”傅迟轻嘲道,“本来你安安生生的,我可以抱你吃饭抱你洗漱,给你自由活动的区域,为什么要想着逃呢?不过桐桐很聪明,我自认催眠术学得不错,还是被你发现了。”
“你真的……!!”周瑾桐觉得自己是个笑话,他明明坏的一塌糊涂,昨晚的自己还为他辩解。
“不错。”傅迟侧头到她耳边,缓缓剥开隐藏的真相,“那天晚上我也是渴求你留下来,可你非但不愿,还想法设法的要逃走,后来还咬伤了我的锁骨,不过当时没机会锁住你,得放你回去,不得不使用了催眠。”
“你怎么会?”
“很奇怪吧,因为我小时候被催眠过。”傅迟道,“从小经历偏爱与漠视的我从来就和别人不一样,为了得到她们一点点的垂帘,我什么都愿意做,你不是好奇这片纹身吗,我现在就告诉你,这是我难受时用刀刻下的一道道伤痕。”
“它经年累月成了丑陋的伤疤,攀附在上面时刻提醒着我,我有多可怕。”
“呵,她不是喜欢玫瑰吗,所以我特意去纹身店纹了一大片的黑色玫瑰,你都不知道他们看见后脸都黑了,真是太好笑了!”傅迟指尖摩挲在她发间,语气既怜爱又森然,“桐桐,你说,我是不是很可怜。”
周瑾桐说不出话,她鼻间全是傅迟身上清爽的淡香,一时不知他错没错。
傅迟的心事从未对外人吐露,却对周瑾桐扒了个底,他希望她彻底了解他,知道他的外在,也清楚他的内心。光鲜亮丽的外表一直都是他的假象,如果没人能进入他的心,那么他可能会一辈子都披着假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