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女两个拉扯来拉扯去,像是苍蝇一样吵嚷的沈瑜头疼。
他低声道:“我是ab型。”
医生侧目:“你是病人的什么人?”
沈瑜:“……同桌。”
“同桌?”医生愣了一下道:“也就是同学了。”
沈瑜:“不可以吗?”
医生:“不是亲属的话,还得查个详细血型,不一定可以。”
沈瑜闭上眼:“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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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瑜依稀感觉到连乔在赌一场博。
这场赌博的牌面儿是他沈瑜。可是结果却不是他沈瑜能够掌握的。
沈瑜想,如此擅作主张,后果她也应该自己承担才是,可为什么要连累的自己也那么难捱。
血型结果出来的时候,沈瑜微微松了口气,他想,至少他还能找连乔算算这笔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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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乔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两天一夜,她手腕上的伤口缝了十多针,如今只像是一条小蜈蚣似的攀附在她苍白的手腕上。
她很累,眼前的光景也不是很清晰,耳畔“嗡嗡”的耳鸣着,依稀听到有人在说话。
“谁知道那么小的口子居然会出那么多血啊……吓死我了,我看着都疼。”
“割腕真的好伤身啊……还好我以前都没试过割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