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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略不看他满脸的受伤表情,思雨烦闷地从他身上离开,抓起床角的衣服穿上,忍受着由于昨晚的纵欲而导致的酸痛,她慢慢地朝房外走去。

“雨儿……”濯拓想起身追过去,可是,下体的疼痛让他动弹不得。

这个没心肝的小女人,生来就是克制他的,每次都那么用力,想断了他的命根。上次的痛,让他足足熬了一夜,幸亏太医医术高明,再加上皇宫的良药,他才好的那么快。可是,如果经常这样下去,即使再妙的良药与太医,也无补于事,内伤日益积累,不用多久,他可能真的要变成性无能了。

他无力地直躺在床上,想着自己变成性无能之后被她彻底抛弃的悲惨状况,黯然伤神,俊颜满是忧愁,无助,绝望与恐惧

突然,小李子出现在门口,他胆怯地轻唤着濯拓,连唤几声后,还没得到回应,犹豫了一会,便悄悄走进房,来到床前,惶恐地对着沉思中的人继续唤出:“殿下……殿下……”

濯拓茫然地瞟了他一眼,接着不耐烦地说:“有事吗?”

小李子被他阴沉的脸与森冷的语气吓得哆嗦了一下,但想起紧要事,便硬着头皮说:“奴才来提醒殿下,今日要与皇上去崆峒寺祈福,还有两个时辰就起程了。”

对哦!这两天都在想着如何讨回雨儿欢心,把这重要国事都忘的一干二净。哎,在这没心没肺的小女人原谅自己之前,自己想恢复正常是不可能。他深叹一口气,弯腰坐起来,说:“小李子,替本殿下更衣!”

小李子恭敬地应了一声,接着拿起床上的衣衫,一件件地熟练地套在他赤裸的身上。

接下来,在太医与良药的帮助下,濯拓带着轻微疼痛,在众大臣与后妃的恭送下,跟着濯硕帝一起离开皇宫,朝祈福地点奔去。

“什么?”司马爵惊讶地看着思雨,“忘忧,你怎么了?为何作出如此匆促的决定?”

“我……没事。只不过突然很想念月冀国,很想念那里的皇宫生活。”思雨讷讷地说。

听她这样说,司马爵心里悄悄涌上一丝欢喜,以为她还念与自己的生活,便不再疑问,毫不犹豫地说:“好,我们今天就起程回去。现在,我们先去跟濯硕帝告辞。”

不久他们来到乾清宫,在太监的禀告与引进下,终于踏进大殿,但觐见他们的不是濯硕帝,而是欧阳若舞。

若舞好奇地看着他们,柔声问:“司马太子,忘忧姑娘,请问你们找皇上有何事?”通常,濯硕出宫远行,都会把主要事务交由若舞管理。

司马爵恭敬地看着她,说:”贵妃娘娘,月冀国突发一些重要事情,需要我们回国处理,故此来时与皇上辞别的。“

若舞大惊,暗暗端详着思雨,好一会,才说:”皇上与太子今天正好去了崆峒寺祈福,两天后便回来,你们不如多等两日。这两天,本宫会派人好好带两位观光一下我朝的名胜。”

思雨脸上闪过一丝异样,但很快便恢复平静,面带歉意地说:“多谢娘娘美意,但我等真要急着回国,下次有机会,肯定再来!”

“忘忧姑娘,凡事请考虑清楚,请看清自己的心,不要因一时意气而下定论,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。好吗?”若舞猜测肯定不是“急事回国”这个原因,他们之所以匆匆离开,是因为思雨!

“忘忧不知娘娘所指何意,我们确实有紧要事要离开!请娘娘代我们对皇上说声抱歉!我们马上要起程,先告辞了!”说完,对她恭敬一拜,朝司马爵点点头,便转身离开。

司马爵有点疑惑,但见她匆忙离去,便也赶紧对若舞鞠手一拜,追了上去。

看着他们远离的身影,若舞心急如焚。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呢,她确定,他们提前离开,绝对不像表面所说的因为国事。肯定是与拓儿有关,拓儿到底对思雨做过什么,让她如此急着回去?哎,拓儿如今人不在宫中,自己应该怎么办?要怎样才能阻止他们的离去?聪明睿智的舞贵妇,第一次尝试到不知所措!

庄严肃静的皇宫门口,正在演绎着一幕感人的辞别。

“皇兄,您为何走得这么急?不是说等暖玉洞房后才离开吗?这离洞房之日还有两天呢。”暖玉依依不舍地看着他,刚送走濯拓,便又接到皇兄要回国的消息,挚爱与至亲都突然离开自己,这让她感到既难过又无助。

她知道,由于濯拓的性无能,即使两天后,他与自己也未必真能洞房,但起码那是个仪式,她想自己的兄长亲眼见证自己完成那个仪式,希望自己能在他的祝福下成为“濯拓的人”。

“暖玉乖,如果不是因为急事,皇兄也舍不得提前离开。皇上与贵妃娘娘都很好,太子也会对你好的。以后你就是人家的媳妇与妻子,故不要再像以前那样任性,凡事要忍耐与谅解,以大局为重,努力争取成为一名令百姓敬重的后宫嫔妃,令皇上与贵妃娘娘欣慰的媳妇,令太子疼爱的妻子,令我们月冀国骄傲的公主,好吗?”其实,对于这个自小便疼爱有加的妹妹,他也非常牵挂,但为了心中所爱,他不得不忍痛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