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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感到很诧异,很神奇吧?”若舞轻盈一笑,“思雨,你知道吗?看到你,就仿佛看到二十多年前的我。其实,拓儿都告诉我了。拓儿他,真的做错了,而且错的离谱。可是,他心里是爱你的,只不过,他爱的方式很独特,很与众不同。也正因为这样,导致伤害你至极。

若舞停顿了一下,接着说:“首先,我代他跟你说声抱歉,是我教子五方,让你受到如此大的伤痛。但,请再给他一次机会,好吗?皇室人的爱,就是这么怪异,当年,我也曾经因为他的父皇,伤心欲绝。幸亏,我最后选择原谅了他父皇,也因为当年的正确选择,造就了我现在的幸福之美,让我明白,他们皇室的这种爱,虽然有点霸道,不过其实也有它的好处。”

思雨默不作声,静静聆听着。

若舞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,继续感叹:“我知道没资格要求你去原谅拓儿,但昨晚一名母亲,我确实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儿子变成这样。以前,拓儿虽然有过很多女人,但他从没表现过在乎的感觉。唯独对你,他是栽上了。那张俊脸,以前总是挂满自信,可如今,只有颓唐、失意、挫败与黯然。他的莫名失踪,让我痛不欲生。失而复得,又让我欣喜若狂。可惜,他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拓儿,现在的他,已被悔恨与痛苦所侵蚀。”

思索了一下,她继续说:“昨晚,他半夜喝酒,还酩酊大醉,他哭着对我说‘母后,我完了,我人生没意义了,她不理我了,她说以后都不想见到我,她将来的人生不想再有我出现。母后,我的心好痛,好像有千万把刀在刺割,难道得直想死去。如果死能解救一切,能消除我心中痛苦,我愿意,我愿意啊。’”想起自己最疼爱的儿子昨晚的惨况,若舞消然泪下。

思雨听着,看着,心中烦乱无比,不知该说什么,只是继续怔怔地看着她。

“爱情,需要宽容与饶恕,不管他以前做过什么,请看在他的出发点是‘爱’的份上,原谅他,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,也给自己一个追回幸福的机会。好吗?”若舞依然梨花带泪,期盼地看着思雨。

这时,一个明黄色的人影冲到若舞面前,急促的嗓音满是焦虑:“舞儿,你怎么了?谁惹你伤心?”

若舞抹干眼泪,看着来人,低声说:“硕,我没事。”

“肯定不是这么简单,你一定有事,我们不是说好了吗,夫妻之间要坦诚相对,你现在这样,存心让我担忧?”

“硕。。。。。。”

思雨动容地看着言情这歌温馨感人的画面,心底由涌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。她落寞地站起身,讷讷地说:“不打扰皇上与娘娘了,忘忧先行告退!”

看着慢慢消失与门口出处的淡紫色人影,濯硕恍然大悟,“舞儿,你刚才是。。。”

若舞哀叹一声,“希望她不要太钻牛角尖,否则,拓儿再这样下去。后果真不敢想象。”

“你放心,思雨是个聪明的女子,她会想通的,肯定会原谅拓儿的。”濯硕温柔地安慰着她。整个大殿慢慢静寂下来。

太子殿。

浅黄色的大床上,濯拓逐渐睁开眼睛,揉揉发痛的太阳穴,盯着头顶的蚊帐发呆。

“殿下!”一个小太监匆忙走到床前,忧心忡忡地看着他,“请喝下解酒药。”

濯拓坐起身,从他手中接过杯子,仰头往嘴里一灌,然后把空杯递回给他,虚弱地问:“小李子,现在是什么时辰了?”

“会殿下,刚过响午。贵妃娘娘刚来过,见您还在熟睡,便交代奴才等您醒了就告知您去乾清宫用膳。”

“哦。”濯拓应了一下,接着又问:“小李子,贤太傅今天行踪如何?”

“会殿下,早上的时候,贵妃娘娘传了她去乾清宫问话。她回去之后,便跟着月冀国的司马太子出宫去了。”

“什么?”濯拓脸上又闪出痛苦与妒忌之色,呼吸加促气起来。

小李子惶恐地看着他,迟疑地说:“殿下,那司马太子总是借故带贤太傅出宫,依奴才所见,在这样下去,贤太傅肯定被他打动的。”

“本太子当然知道!”濯拓不禁烦躁起来,“可是,她根本不愿意理本太子,本太子还能怎样。”

“殿下,奴才有个拙见,不知该不该说?”

“有什么建议好不快说?慢吞吞地,你想急死本太子?”濯拓把怒气发泄在他身上。

小李子颤抖了一下,兢兢业业地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声。

濯拓听后,大惊,但很快,便恢复平静。小李子这个办法虽然有点卑鄙,但如果不这样做,还等不到她原谅自己,她就被司马爵给拐走了。特别是一想起她昨晚的残忍与决绝,他内心的疼痛又隐隐发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