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――――可恶!”思雨扬起手,准备朝他打去。
可惜,濯拓早有防备,狠狠地接住她的双手,满脸杀气,横抱起她,大步朝卧室奔去。
[卷二 六年后 心碎篇:第二十六章 被困的傀儡]
又被强暴了!他是她深爱的男人,与他欢爱,原本天经地义,可是她却有种被强暴的感觉。缩在床角,呆滞地看着情欲过后、酣酣入睡的男人,思雨低声啜泣起来。
原以为,他们的关系开始好转,原本死寂的心好不容易再次燃亮,孰知道,一切都是假象,还是假象!
她不禁又想起六年前妈妈跟她讲过的一段话:“小雨,他是一个古人,一个生长于皇室的人,你千万不能招惹甚至爱上,否则,将来会痛苦一生。”可是,她当年没听妈妈的教诲,死心塌地地爱上他――――这个无理取闹,是非不分,强人夺心的恶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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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媚的阳光透过蓝色的窗帘照射进来。濯拓动了动眼皮,接着睁开眼睛,看到身侧的人,脸上的线条更加柔和,伸出长臂,把她拧转过身,面对着自己。
一向浅眠的思雨马上醒了过来,眼眸中的血丝与疲倦显示她昨晚肯定很迟才入睡,而且睡得非常不好。她挥动着双手,企图从他怀里挣脱出来。
“雨儿――――”濯拓嘶哑地唤着她。
该死的无辜样子,该死的“温柔”,该死的呼唤!为什么每次折磨完人之后,他都可以表现得这么若无其事?想起他昨天晚上的变态兽欲,思雨狂叫,“滚开!”
她的厌恶与拒绝惹怒了濯拓,他紧紧箍住她,怒吼着:“你。。。今天不准走出房门,不准再去私会司徒瑞。”
思雨骤然停止挣扎,抬起眼,对着他,首次心平气和地说:“拓,我累了,放开我吧,放我走吧。”
听出她话语中的疲倦与绝望,濯拓倍感惊慌与恐惧,还有愤怒。“永远都不放,自从你六年前招惹我开始,你这辈子休想再离开我,休想再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。”
“拜托,到底是谁招惹谁?我们原本就不该开始。”思雨竭斯底里,“我知道,有些事情曾经让你痛过,怨过,但那非我所愿。我的痛并不比你少,我吃的苦你又何曾知道?我们之间的恩怨情仇,不怪别人,只怪我们有缘无份。所以,我们不妨顺着天意,就这样算了,好吗?”
“哼,不要在为你的狠毒与残忍找借口,六年前的你,贪慕虚荣,淫贱无耻;六年后的你,依旧不甘寂寞,水性扬花,人尽可夫!我濯拓得到不到的东西,宁愿毁掉,也不会便宜别人。”认为她在替离开自己而寻找借口,他便气得语无伦次,口不择言。
思雨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心底最后那股期盼彻底消失,她不再吵闹,不再出声,静静地转过身去,背对着他,脑子一片痴呆。
接下来的几天,除非必要,濯拓都不去公司,每天都交代张天鸣把主要事务送来,然后他就呆在家里办公。思雨自然地就成为华丽鸟笼中的金丝雀了。
好几次,她想出去,但都被他阻拦。她想反抗,他却可恶地扬言道如果她再敢反抗,就会对付她父亲――――沈乐正。知道他一直痛恨自己的父亲,深怕他真的会做出狠毒的事,最后她便都妥协了,静静地躺在床上,发呆,掉泪,痛哭。
刚开始的时候,还可以打电话与穆淳、司徒瑞他们聊聊天,让濯拓发现后,连手机都被没收了,家里的座机也停了。以免妈妈担心,她还谎称说要与他出去旅游一段日子。每当想起妈妈听到这个“好消息”时的开心样,她就感到无比的难过,妈妈如果知道真相,肯定很伤心吧。
身心受摧。看准她会默默承受,看准她不敢反抗,濯拓时不时地对她进行兽欲。厨房、大厅、卧室、浴室、书房、更衣室,只要他喜欢、他需要,随时随地都会做,有时在卧室,他干脆不准她穿衣服,就那样赤裸裸地躺在大床上,随时等候迎合他的兽行。
刚开始,思雨哭过,闹过,哀求过,但他都无动于衷,每次都狠毒地警告与威胁她:“如果你想你父母永不得安宁的话,你现在可以大摇大摆地走出这个门口,我不会拦你!”
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心死,现在的她,像个没有任何思想、感情的傀儡,任由他“使用”,只要他要,她就配合。红润的娇容日益苍白,明亮的眼眸早已空洞无神,跳动的心也慢慢沉寂。
静谧的书房里,濯拓全身只着一件深蓝色底裤,满脸餍足地斜靠在黑皮大椅上。这里,刚刚又经过一场翻天覆地的情欲洗礼。虽然她已回卧室去了,但他脑海依然闪现着她的娇,她的媚,她的淫荡,她的屈服。仿佛生来就是配合自己的,每次都让他欲罢不能,好像永远都要不够她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