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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了,你先忙吧,我也去煮饭了。”放好电话,她走进厨房,一边哼着歌一边整弄着晚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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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雨儿,今天去产检,结果怎样?一切。。。还行吧?”濯拓拌弄着碗里的饭,面有所思地问她。

吞下嘴里的菜,思雨点了点头,神采飞扬地说:“赵医生说一切还可以,他只交代我平时多吃一些,因为我怀的是双胞胎,营养要加倍。”说完,又夹了一块鱼肉,放进嘴里。

濯拓神思恍惚地看着她,心潮澎湃。

“拓,你说我们应该为孩子起什么名字呢?”思雨抬眼对着他,兴奋地问。

“呃,,这个迟点再说吧。”

“也是哦,现在都还没知道性别,我真是太心急了。”思雨嘿嘿笑了两下,继续吃饭。

接下来的几天,思雨像往常那样,白天自由活动,晚上负责喂饱濯拓的身、心!她发觉一个问题,这几天开始,濯拓对她的索求更加频繁与强烈,晚上入睡前肯定要做一次,有时还半夜弄醒她,又做一次。每次欢爱都采用不同的姿势,每次进入都很突然、很猛烈。

好几次,她受不了,叫他停止,但他都不肯,总是用那对魅惑人心的眼眸与那副极具磁性的低沉嗓音引诱着她;更邪恶的是,每当她打定主义拒绝时,他都会想到办法在她身上点燃欲火,还邪恶地看着她失控,追问着要不要;害她每次都浑浑噩噩地点头,最后又与他一起享受那既美好又痛苦的高潮。

从浴室出来,看到濯拓已经躺在大床上,双眼微闭,她以为他睡着了,心中不由一阵狂喜,以免吵醒他,便蹑手蹑脚地爬上去,在他身边躺下。

谁知道,她身子刚碰到床,一只长臂便马上移到她腰边,紧紧环住她。

她惊呼一声,对上濯拓漆黑的眼瞳,结巴地说:“你。。。你不是睡着了吗?”

濯拓嘴角微微向上一扬,邪魅地说:“你还没喂饱我,我怎能睡得熟?”

天,好肉麻、好煽情!思雨双颊一阵火热,但一想到这几天的异样,便忧虑地说:“拓,不如停一段子,好吗?我发觉最近下腹不是很舒服,总觉得好像有事要发生。”

濯拓喜上眉梢,眼中闪过一丝得逞,但很快消失,继续含情脉脉地看着她,说:“怀了孩子都是这样的吧。雨儿,你不是说最爱我吗?你忍心让我折磨难耐吗?”

“我。。。可是,医书上讲过怀孕头几个月最好不要行房事的。”思雨还是有点担心。

“书上的东西不是绝对的,那也是因人而异;何况,我们这两个月来不都是这样吗?还不是一切好好的。雨儿――――”说完不待思雨反应,便伸手探进她的衣内,焦急地推开她的胸罩,大力揉搓起那对由于怀孕而变得更加丰满的乳房。

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思雨大呼出声,全身随即颤了一下。

濯拓见状,心中暗喜,另一只手也慢慢往下探去,来到她的三角地带,隔着薄薄的绵质睡裤抚弄起来。

思雨强忍住心中燃起的一阵阵酥麻感,伸手想推开他,可惜濯拓一边压住她,一边恳求着:“雨儿,就今晚,好吗?明天开始,我保证禁欲,足足两个月哦,难道你舍得我那么难受?”

看着他可怜兮兮的表情,听着他魅惑人心的话语,思雨无条件投降。

得到她的许可,濯拓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笑,快到让人无法察觉。很快,两人都全身赤裸。待两人都无法能耐的时候,濯拓挺身进入她,接着大力晃动起来。

思雨兴奋地迎合着他,感觉到他今天比以往都癫狂、都大力,他的硕大挺到自己的幽谷深处,在她的子宫顶端不断冲撞着。一波波的快慰让她忍不住大声呻吟尖叫起来。濯拓一边冷笑,一边更卖力地摆动着腰腹。

忽然,思雨感到下腹传来一阵疼痛,柳眉紧皱,大声叫着:“拓,先停下来,我那里好痛。”

濯拓不但不理会,反而继续大力抽动着,把她正欲推开自己的双手移到她头顶,紧紧压住,使尽全力,拼命朝她体内深处冲击。

疼痛感越来越严重,思雨感到全身仿佛被撕裂了,她觉得有股东西要从自己体内流失,孩子!脑子蓦然闪出这个念头,她更加大声哭喊哀求着:“拓,孩子有危险,不要在继续了。拓,求求你。”

可惜濯拓仿佛没听到她的叫喊,没看到她的哀求,依然无情地、冷酷地冲刺着,直到抵达欲望的高潮,直到那滚烫的热流喷射出来,他才缓缓停了下来,气喘吁吁地趴在思雨身上。

思雨急忙用力推开他,就在他离开自己体内时,她感觉到有另外一股东西跟着流了出来,那重熟悉感让她脸色瞬时苍白,与六年前的那次感觉一样!不!她心里高声呐喊着,立刻弯起腰来,当看到双腿之间那个熟悉的、触目人心的白色肉团后,悲痛地昏死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