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沂春有时候自己在那看剧本都能看着看着笑起来,旁边的瞿正秋被吓了一跳,问他:“你笑什么啊?”
谢沂春整个人都像是朵朝着太阳的向日葵一样:“我没有在笑啊。”
瞿正秋:“好了,我们该拍戏了。”
这一场戏是全剧的高潮部分,一直对韦小宝内奸身份心知肚明的小皇帝挑明了事情,逼韦小宝在朝廷和天地会之间做出选择。
谢沂春围着瞿正秋,作狗腿子状,真的像只摇尾巴的小白奶狗,两人有说有笑好一会儿,好似风平浪静,他哄着小皇帝说:“奴才本来是没有福气的,跟得皇上久了,就沾了些皇上的福气。”
瞿正秋没有了第一次拍戏时的畏手畏脚,这次他不是那个柔若菖蒲的李延年,也不是体弱多病的大夫司徒,而是少年皇帝康熙,他看着韦小宝,一起笑,大笑,笑意却不达眼底,问道:“那归辛树外号‘神拳无敌’,武功果然厉害得很么?”
谢沂春神色剧变,身子震了震,双腿一软,跪了下去:“这……我……”
瞿正秋冷笑道:“天父地母,反清复明!韦香主,你骗得朕好惨啊!”
“好!”导演说,“过了。”
瞿正秋把谢沂春拉起来,谢沂春说:“你进步很多啊。”
瞿正秋腼腆地笑了笑。
剧组的进度有条不紊地推进,谢沂春只要有空就打电话骚扰洛寒,每天都要问一遍要不要和我谈恋爱,虽然至今没得到肯定的答案。
这天,林旭接到了个电话,转告谢沂春:“你外公找你?”
谢沂春:“我外公去世很多年了啊???”
第49章
伊戈尔·罗斯托夫教授在某国立大学教书育人, 前几年退休, 一个人住, 他没有太太,只有一只养了十多年的涅瓦色西伯利亚森林猫陪伴,学生们听说他以前有过一任中国太太, 似乎是去世了,他没有再娶,孤家寡人地过日子, 和学术”结婚“, 直到老的快做不动了才退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