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五天里,凤千羽每晚都会来,每次都是坐了良久才会走。而龙符月却生像是哑巴了一样,再不说一句话。那冷冷的眼神几乎能把他冻住。

凤千羽每次来都会查看她的伤势,见那伤好的奇慢,十分纳闷,又见那两床被子也无影无踪,自然是疑心大起。他知道,问龙符月那是问不出什么来的,

那一天,他把甜儿叫到书房,逼问缘由。

甜儿自然是怕他的,便把缘由说出。

凤千羽脸色变的比纸还白。闭了眼睛。

甜儿吓得大气也不敢出,凤千羽挥了挥手,她便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跑走了。

凤千羽颓然坐倒,只觉一颗心揪的比针扎还要难受。

他到底做了什么?竟会伤她如此之深??她连自己的药膏都不屑于涂抹,是忙着和自己划清界限吗?心中忽然有了一种极度的恐慌,他要失去她了!

这种恐慌让他几乎崩溃,于是,他再也顾不得什么,每天晚上给她涂抹完药膏后,为防止她再把药膏洗去,他便留下来抱着她入睡。直到第二天清晨才会离去。

而龙符月根本连挣扎也没有,却总是拒人与三尺之外,他抱着她,就像抱着一段僵硬的木头。

但好在,她背上的伤终于好的差不多了。他也终于放下了一颗久悬着的心。

龙符月伤好了以后,便恢复了练功,好在这冷宫里鲜少有人会来,她倒也练的逍遥自在。

她的功夫本来便没有荒废,练了几日,她的身体便恢复的差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