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没事,随便用!是我麻烦你们了才对。”画师老实地摸了摸后脑勺,有些笨拙,却笑得异常阳光,干净的少年感扑面而来。

时让抱着胳膊凉飕飕地睨了一眼站在自己旁边的画师,默默往前挪了一步挡住他看向酒酒的视线。心里逐渐蔓延着一股酸溜溜的感觉。

时措站在不远处,自动跟人群割裂开,像是一个异类。他冷眸,目带审视地看着酒酒,眉头微微皱起。

时让无意间瞥到那束掺着寒霜的目光,幽幽咳了一声。

时措目光上移,对上时让幽冷的眸子,淡淡转了视线。

时让盯了他半晌,见他面色平静无波才缓缓收回了目光。

“终于画好了!”酒酒放下笔,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,“坐的腰疼……”

dada兴奋地奔了过来,看着画纸上的自己满脸惊艳。她爱惜地摩挲着纸的边缘:“什么时候才能干啊?”

“电吹风,很快的。”画师殷勤地递过电吹风。

吹干了画,文岚和dada宝贝似的把画交给助理,让她们好好收起来。

几人继续往前逛着,时让偏头看了看酒酒:“还是第一次见你画画。”

“那等回家了,我也给你画!”酒酒咬了一口裹着满满红豆馅的鲷鱼烧,粉红的唇一动一动的,像小仓鼠似的。

时让暖了目光,不由自主地扬起嘴角:“好。”

“今晚吃泰国菜吧!”向有突然闻到了一股酸酸辣辣的味道,转过身来询问几人的意见。

酒酒和时让都不是挑剔的人,文岚和dada也很好说话,唯一一个可能不太好沟通的时措也点了点头。

酒酒坐在餐厅包间里,看着浓浓泰国风味的装修觉得有些新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