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玩够呢!

时让走了过来, 大剌剌地坐了下来, 丝毫不顾温少仪气得青白交加的脸色。

“你把他叫来的?”温少仪握紧了拳头,好看的指甲掐进肉里, 一丁点儿痛感都没有。

“是啊!”酒酒笑眯眯地点了点头。

温少仪看了看时让, 又看了看酒酒, 突然觉得血压“蹭”的一下升了上来, 眼前一阵眩晕。

不是应该说几句跟时让是真心相爱, 然后收了钱哭哭啼啼地滚蛋吗?还是默默一走了之,谁都不说、选择一切自己承担的那种?

温少仪看着酒酒嘴边的笑容, 稳了稳心神,拉回一丝智商来:扒牢了时让可比这三千万来得划算,谁又不是傻子,当然会选择利益最大化。

她想到这儿, 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不达眼底的笑容。

是我小看她了。

“既然时让也来了,那我们就开诚布公地谈谈吧。”说话的功夫,温少仪把目光转向酒酒,眸子中满是隐忍的痛楚, 还闪动着湿润的泪花,“阿让,还记得妈妈吗?我是妈妈啊!”

温少仪伸手想握住时让搭在桌边的手, 却是陡然捞了个空。

泪水缓缓滑落,沾湿了她美丽的脸庞。温少仪声音颤颤的发着抖,强自收敛着却又好像悲痛欲绝,情绪被她拿捏得刚刚好:“还在怪妈妈对不对?我当年也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