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清咳了一声,热络地握住秦广的手:“当年的豆芽菜都长这么高了,还挺壮实。”

秦广回过神来,对着宋津憨憨地笑了两声:“我为了以后不被人欺负,从上高中起就开始健身练拳,到现在也坚持了十几年了。”

宋津正思考着时让能不能打得过秦广的时候,身边的酒酒轻轻拉了拉他的衣服。

“我想先回去了。”酒酒低着声音说。

“先回去?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在那?”宋津轻声,“要不你等时让来了让他带你回去?”

酒酒叹了口气,有些为难地看着宋津,她本来不喜欢麻烦别人,可今天实在是不想跟那个秦广坐在一起,几乎是本能地觉得他有些危险。

她以前曾经见过锁在牢笼里受刑罚的堕天使,那个贪婪的眼神和今天的秦广如出一辙。

“你好像是在怕什么。”秦广突然出了声,笑得很亲切。

“我有什么可怕的?”酒酒扁了扁唇:你又打不过我……

秦广看着她脖子上那条蓝色的血管微微眯了眯眸子。

时让从店外缓缓走过,突然瞥见秦广的目光,他眉心一拧,脚步也快了起来。

酒酒惊讶地看着走过来的人,毫不犹豫地起身走了过去:“我不想在这待着,我们走好不好?”

时让鲜少看见酒酒这个样子,眼睛一深:“他欺负你了?”

酒酒连忙摇了摇头,趴在时让耳边轻声说:“我不喜欢那个秦广。”
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时让习惯性地拉着酒酒的手,转身就走。

秦广回头看着酒酒的身影,目光带了一丝探究:她究竟是什么……

如果能再有一滴她的血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