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让微微抬了抬眉毛, 无奈地勾了勾唇,正要抬手替她擦干净就见眼前的少女突然靠了过来,轻轻打着颤儿的长睫猛然撞进了他眼底。

温热软弹像是果冻般的唇印在他的脸颊,向来清清冷冷四平八稳的时让忽地红了脸,漆黑的深邃眼眸盛满了慌乱。

楚茴刚推门进来就撞上了这样的场景,时让目光闪乱,温柔地捏了捏酒酒的脸颊,酒酒则是捂着脸低垂着眼,连头发丝都散发着一股甜丝丝的粉红气息。

“茴姐怎么才回来,你刚才是没看见……”一个痞里痞气的男生露了一口白牙,笑得很阳光,“刚才让哥两口子甜的诶!跟吃了三斤蜜似的,我回去得撸铁。”

楚茴紧紧捏着拳头,但面上仍然和平常一样:“是吗,那可太可惜了。”

说话的功夫罗日朝也回来了,一桌人笑呵呵地吃饭。

楚茴若有若无地瞥了一眼罗日朝手里刚开的一瓶拉菲,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了时让手边的杯子上。

罗日朝把ah-so开瓶器随手放在一旁,把酒倒入了一个精致的u形醒酒器里开始醒酒。

这酒醒了两个多小时,清新的葡萄香味缓缓散了出来。

罗日朝第一杯酒就是给时让倒的:“来尝尝,这酒是真·82年拉菲。”

桌上的人听见这个梗都笑了笑。

时让抿了一口就把酒杯放在一边,转眼就看见酒酒一脸新奇地盯着那深红色的液体。

“以后谁灌你这东西你就咬他。”时让指了指酒杯,轻声叮嘱着。

酒酒向来相信时让,他说什么就是什么,时让总不会害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