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酒有些看得痴了,瞳仁映着星星点点的碎光,美得像是要跟这片景色融成一团。

“冷不冷?”

酒酒摇了摇头,眉宇间都是兴奋笑意。

海风拂过,吹得她黑藻绸缎似的长发肆意舞动。

一股甜甜的牛奶混着椰蓉焦糖的味道钻入时让的鼻尖,心脏被调皮的发丝撩拨得痒痒的。

“要是傅余知道了你跟罗日朝在饭局上碰了面,鼻子都要气歪了。”宋津笑着,得意又高兴。

“上船吧。”时让淡漠地垂了眸子,扶着酒酒上了船。

船极速驶着,偶尔撞上海浪颠簸一下,水花拍的船身“啪啪”直响,声音清脆悦耳。清凉的海风卷着带着股湿气的咸涩气味,却莫名清新。

一切都很新鲜有趣,如果酒酒不晕船的话。

她跪在一个桶旁边吐得小脸绿茵茵的,整个人晕晕乎乎的,头重脚轻又反胃恶心,一趟一趟的把人折腾够呛。

时让蹲在她身边,眉头刻了两条深深的川痕。

“我以后再也不坐船了呕……”酒酒吐得昏天暗地还不忘往旁边挪了挪想离时让远点,哪知她挪多少,时让就跟着靠过来多少。

她没什么力气地喝了水漱口,擦了擦嘴抬头看向时让:“你离我远一点啊……”

哪有盯着女孩子吐的!

时让默不作声地看着她,眉眼深沉,辨不清他此刻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