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起了啊。”宋津打着哈欠从楼上走下来,拿着手机朝着时让晃了晃,“你毒唯女友粉跟理智粉吵起来了。”
“意料之中。”时让喝了口水,转头对着酒酒说,“这几天你在家避避风头。”
“你下月初要去趟s市录节目,要不要带上酒酒?”宋津看了时让一眼,“带的话我让我助理订机票。”
“带着吧。”时让偏头看向酒酒,“你身份证号多少?”
“身份证?”酒酒疑惑地抬头,茫然地眨了眨眼睛。
时让不敢相信地抬了抬眉毛,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:“你不知道身份证是什么东西?”
“不知道啊……”
时让、宋津:……
“我去咨询一下律师。”宋津认命地举手投降,“你俩肯定是我上辈子的债主。”
他电话还没打出去,手里的手机反倒先响了。宋津看着来电显示,表情突然严肃起来,他背过身去,声音低沉焦急:“喂,有消息了?”
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,自从宋津挂了电话后,眉眼处一片愁云惨雾。
“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有消息了?”时让倒了杯温牛奶给他,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宋津的父亲宋乾年轻的时候赶上下乡,跟同队的一个女知青好上了,俩人还生了个儿子。后来宋乾父母拖了关系让宋乾先回城,可是一回城,宋乾就跟妻儿失去了联系,这一找就找了将近十年。再后来,宋乾迫于父母压力不得不再娶妻,这才有了宋津。
宋津翻看着朋友给他发过来的关于自己哥哥的资料,看着那张跟自己有点相似的面孔叹了口气:“我那个哥哥已经去世十几年了,娶的老婆把闺女扔在孤儿院跑了,我朋友跟我说那孩子在孤儿院没待几年,生了场大病,也没了,连叫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时让抿着唇,听见“孤儿院”三个字,搭在椅背上的手不自觉收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