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着时让刚才在节目里打电话的温柔眉眼,修得漂亮的指甲深深掐进肉里。

“现在网络上的舆论都还不错。”宋津边走边跟时让说着,语气急促气闷,“孔南那王八羔子,以后再想合作,没门!”

“宋哥。”一个穿着工装马甲的中年男人赔着笑走了过来把人拦下,“真是对不住,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。”

“孔南,我没去找你,你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?”宋津冷哼一声,“刚开始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?说好了对流程,临了就改了?没你这么办事的。”

“宋哥,话也不能这么说,我们哪知道时让的最近通话……”

“你这意思全都赖在我们头上了?”宋津气急了眼,声音都拔高了几分,满是怒意。

时让抬了抬眼睛,伸手拉住宋津:“走吧。”

宋津压着火气,一手把孔南扒拉开怒气冲冲地走了。

时让看了孔南一眼,嘴角一挑:“您知道为什么圈内人都叫您孔锤子么?”

“当然是说我做事果断,不拖泥带水。”孔南得意地扬了扬下巴。

如果这次不是他及时改了流程,节目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热度?

时让缓缓笑了笑,幽深眼眸闪过一抹讥诮:“是说您做的都是一锤子买卖。”

说着,冷冷地理了理袖口,径直略过他往外走去。

“先去趟川蜀串串香。”时让抿着唇,恍然想起酒酒过敏不能吃辣的,“等等,去于记酿汤。”

“你饿了?先吃点饼干垫垫。”宋津递给他一包奥利奥。

“不是,是酒酒饿了。”时让垂着眼帘,靠在座椅上有些疲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