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酒店,酒酒刚下车,斯晴就走了过来红着眼睛委屈地说:“那条项链对我真的很重要。”

酒酒刚要点头,时让突然冷脸走了过来:“要是没找到,你是不是还要说是酒酒藏得好,要哭着求她把项链拿出来?”

“时让!”斯晴紧紧握着拳头,忍无可忍,“我斯晴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吗?”

时让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,带着酒酒和宋津一起进了电梯。

“成导!”斯晴气得脸色青白,回头看着成迅飞哭着抱怨,“您看他们!分明就是心虚了!”

“您得替我做主!”

成迅飞被她吵得脑子嗡嗡作响,实在是烦的受不了,琢磨了一会儿才说:“这么着,要是在她房里什么都找不到,你不能再无理取闹;要是找着了也看在我和时让的面子上大事化小,让酒酒道个歉就当过去了。”

“您这也太偏心了!”斯晴不满地扁了扁嘴。

“那我可就没办法了。”成迅飞摆了摆手就要走。

“别,那就按您说的办。”斯晴咬着牙,垂下的眸子挡住一抹冷光:只要能让时让讨厌她就好了。

“你们有事?”时让挑眉看着跟上来的几人,

“是这样。”成迅飞把刚才的提议复述了一遍,笑着打圆场,“不然就让斯晴进去看看?给酒酒一个清白。”

时让睨了斯晴一眼,眉心褶皱更深:以斯晴的性格,她坚持这么提议就代表那条肯定已经在酒酒房间了……

“这么热闹啊?”

就在几人僵持不下的时候,一个戏谑声音陡然响起。

“江放?”酒酒看着一身笔挺西装的男人低声嘟哝了一声。

“斯晴小姐的事情我都听说了。”江放吊儿郎当地靠在酒酒的门上,咧唇看着斯晴,眸子闪着碎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