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睡得那么安心。
林之下的身上有一股魔力,可以让人卸下防备。
林之下给她开了一罐饮料递给她,“还烦吗?”
“不烦了。”闻声放下一根长签,已经吃饱了。
林之下看了看,果不其然,又剩下一大半。闻声这种吃一点扔一大半的习惯真的很需要他这种乐于善后的人——虽然他不爱吃宵夜。
但他很乐意做闻声的后备仓鼠。
林之下问,“为什么心烦要抽烟,而不是喝酒?”
闻声笑了起来,这家伙总是在问奇怪的问题,刁钻又古怪,“没酒。”
他想了想说,“苏飞雁说过你也一定很习惯用枪,可是如果摄入的酒精太多,会影响神经,影响手感,是吗?”
“是。”闻声说,“烟也不是我的。”
她说完就见林之下微微挺直了腰板——本来坐得挺随意的,这会腰背挺得更直了。她微微眯眼,观察着他这个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变化。
“哦……”林之下最后还是没忍住,“是谁的?”
闻声默了默说,“我弟弟。”
“哦。”林之下又恢复了刚才随意的坐姿,虽然依旧不明显。他衡量了下自己该不该问她家人的问题,想了会还是决定不问。
他大致了解闻声的性格了。
她要说的,会告诉他。
不想说的,他问也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