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大家又去了院子,骆轻轻指挥着两个男人爬树,上去拿棍子敲打。
“我听子安说,你怀孕了?”等他们打枣的时候,骆轻轻抓过韩熙的手,问她。
“嗯。”
“那我帮你把把脉吧。”
两人坐到树下的石椅上,骆轻轻把她的手放平。听她说道:“我以前是学医的,别的弄不了,把脉还是可以的。”
韩熙没多说话,垂眸看着她搭在她手腕上的手,这时候才注意到骆轻轻左手背上有一道非常显眼的伤疤,几乎横贯整个手背。
上次婚礼上,因为她带着手套,她倒是没留意到。
“差不多三个月了吧,脉象挺好的,抽时间去医院建个档,该做的检查不能晚。”把了一会儿,骆轻轻收手道。
一下子摸出她的月份,韩熙有些吃惊。
骆轻轻笑了笑,没多解释,起身朝铺在地上的桌布走去。
“走吧,去看看他们打的枣。”
两个男人一通乱操作,几乎把树上的枣打下来三分之一。地上掉了满满一片。
骆轻轻找好袋子装好,和陆子安一起把两人送出了门。
……
回北京的第三天,韩熙去医院做了第一次孕检。
纪延声本来提前做好安排,特意腾出时间要陪她一起。
可是谁都没想到就在两人准备出发的那一会儿,友爱医院那边突然给纪延声来了电话。
说纪老爷子突然陷入昏迷,目前正在抢救,需要人过去签字办手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