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,临门一脚表示不愿意。
不是有句歌词么,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。
这是个真理。
可惜韩熙不了解纪延声,她以为她这样说,纪延声今晚会放过她,会对她兴趣更甚。
没想到纪延声根本就不让她把话说完,听出她话里的意思,干脆直接的伸出食指点住她的唇。把她未说出口的话堵住。
他缓慢的眨了下眼睛,恰到好处的把陡然升起的不耐和乖戾压下去,似笑非笑的看着韩熙。
“现在,给你二十分钟,去洗澡。”
浴室潮意未散,韩熙木着张脸对着镜子,一点点把衣服脱掉。
她把兔耳朵摘下来,把头发绑成一个松散的丸子头,尽最大努力化解心中越来越严重的紧张感。
热水浇下来,僵硬的身子逐渐变得温软,她闭着眼睛把脸正对花洒,屏气间幼稚的想,如果明天她去报警,说纪延声弓虽女干她,不知道能不能行。
还用想吗,肯定不行。
韩熙认命,不敢再惹他不快,加快速度洗完。用仅剩的浴巾包好自己,吹干头发拧开门。
电视机已经打开播着经济新闻,纪延声靠在床头,百无聊赖的看着。
听见动静,他看过来。微微皱眉:“把兔耳朵戴上。”
“……”韩熙只好返回浴室,仔细戴好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