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跟人道歉，本来以为会有点难以开口，没想到他还挺顺，道歉竟然还有点开心。

“打回来就不用了，”徐林笑了笑，“看得出来你很喜欢宁南，其实我们那时候都不能算是恋爱，她并不喜欢我。”

如果不是胡月微，他和宁南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，顶多算是没说过几句话的普通同学。

“这个我知道，她跟我说了。”伊川挠了挠眉头，看了眼柜台，许湛冲他微微一笑。

“她其实变了很多，以前她很开朗，大大咧咧什么都不怕，自信又张扬。”徐林说，“现在她不爱说话了，人很沉默，我不知道这些年她发生了什么。但我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你，希望你以后可以好好爱护她，她其实很怕受伤。”

伊川皱了皱眉，这些他能感觉得到，但是从别人口里说出来总让他不舒服。

伊川笑了笑，“当然。”

临走的时候伊川到柜台买了杯奶茶带回去。

“那人谁啊，我怎么从来没见过。”夏溪把奶茶递给伊川，好奇的问了句。

“你不认识很奇怪么？八婆。”伊川伸出食指勾住奶茶袋子颠了颠，“走了。”

“八——婆——”许湛拉长嗓音学着伊川。

夏溪一拳打在许湛肩膀，“滚。”

南栾今天要上班，宁南一个人在清图看日语书，背诵小高考的科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