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连三姑是病人,头脑不清醒,经常间歇性发作,大家都不敢提病,暗地里一起让她的事情都不知道?你就没听说三姑指责父亲,父亲也让着赔笑赔不是哄着她高兴的事情?父亲带头这么做了,白家上下还有谁不这么做?这能说明什么吗?”
“……胡说八道!根本不是这样……”
“这些事情你只要把过去在白家做事的人找回几个问问也就知道了。”
李成强忍不住信息李解说:“我怎么觉得白胜衣更有道理?”
“回头我告诉白余你是这么对她忠心的?”
“吓唬得到人吗?根本知道你不是这种人好不好。哎,不过到底是两个女人吵架,幸亏白胜衣的态度很男人,要不我看得成女人之间的对骂。”李成强大约是听的没什么意思了。
确实,说着说着,就有些琐碎了,而且最关键的是,白家是有很多人对白余亏欠。
但是白胜衣,听他们谈论久了后会觉得,她本身真对白余没什么亏欠,白余也说不出白胜衣真正很对不起她的事情来,都是在扯白家其他不在场的当事人。而且里面也有些事情,白胜衣很明确的否定白余的想法,表明当事人在事件的动机想法并非她以为的那样。
所以李成强才会觉得,白胜衣更有道理。很多事情听起来,是白余自身处于受迫害恐惧的心理状态,以至于全都往恶意方向认定。但归结到底,又好像是白余母亲的故意。
不过,李解想的是别的,李成强这时候也困惑的信息他说:“你说,白胜衣为什么这么有耐心的扯这么久?态度还那么淡定,这很奇怪 我总觉得白胜衣这女人攻击性很强才对!”
没错,这也是李解的困惑,白胜衣看起来是想把该说的说开,但是,这不意味着她本来必须要这么做。相反,她有很多不需要这么做的理由。那么,她为什么这么做呢?
她非得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?
第二百四十九章 临别赠礼请哭纳
如果是白余,此刻抱着胜利者的姿态,对于要彻底离开五级城区的白胜衣怀带该说的都说开的态度,很正常。
但白胜衣,毕竟是被逼走的那方,双方撕破脸已久,还有夺去白家主宅,把白家人驱逐的无法在五级城区生活的仇。
“……说再多也没用,反正有仇也好,没仇也好,以后五级城区没你们的事情了,那些过去欺辱我的白家人现在都躲在三级城区了,有些人躲哪我都不会放过,至于别的,他们识趣自己找我认个错也就算了;不识趣的话,那他们就一直活在随时可能死亡的恐惧里吧。”两个人说了半个多小时,白余实在找不到还能指责白胜衣的了,别的当事人不在场,在她眼里除了白家老大外,别的根本没资格跟她在这里谈东论西,也就没必要谈论他们的事情。
“白余,今天既然来了,话既然说开了,就得有个结论。白家对不起你的人有谁,得说明白。父亲有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,你得承认;我白胜衣跟你有没有前仇旧恨,也得有个明白的结论。”白胜衣坚持的态度,让李解觉得很不妥,她非要一个结论,只能说这个结论极可能是跟实现另一个目的有关。
但是、能是什么?
“好,反正你也要离开五级城区了,至于你父亲也不在了。就算我承认,你们没什么太对不起我白余的地方又怎么样?”白余贴身的女保镖递上杯水,她喝完,感觉口舌舒服多了,她觉得说的已经够多,也就该结束了。
“有个结论就够了。”白胜衣不疾不徐的抬手,引导一体机投影的影像,那里面,是一个女人和三个孩子……
白余看的十分困惑,因为不认识。
白胜衣沉默的继续播放影像,里面是炎黄城五级城区第一治疗中心的基因检测数据,现实那两个孩子的父亲是个陌生的名字,然后是这个名字的资料信息,这是个已经死了的人,显示在第三个孩子出生后就死于基因病。
然后,是这个男人的投影。
李解和白余看见时,都变了脸色……
因为,这个男人长的跟白余在炎黄城的生父一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