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这样说,映晚眨眨眼,有些好奇,“我最近亦常常听人说,我性格不像母亲,我母亲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映晚无法想象。
从她入京之后,常常有人说这样的话,说她不像母亲,映晚一直都很好奇,母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,才会让人说出这种话来。
太后顿了顿,忽而失笑:“第一眼见你的时候,哀家觉着你像极了她,不愧是母女,一模一样的脸,哀家还恍惚了片刻。可你一说话啊,哀家就回神了。”
“一点都不像。你母亲性格骄傲任性,最张扬的一个人,又活泼又能闹腾,打小就是宫里最能折腾的姑娘。”
因她好看,众人也乐意宠着她,每每旁人被关在宫里读书的时候,独她撒个娇便能被带出去玩。
性情跳脱,跟个男孩子似的。
“你太谨慎,太乖巧。”太后看着她,“你自幼父母双亡,寄人篱下,与她自然不同。”
叔叔婶婶再好都不是父母,何况她的叔叔婶婶待她并不好,映晚这般长大,若还能养出云皎月那般性情,才真是奇事。
太后笑了笑:“这不要紧,你是你,她是她,天底下双胞胎也没有全然一样的,何况只是母女。”
映晚点头应了,神色轻松:“多谢太后娘娘宽慰。”
太后摇头:“罢了,你在哀家这儿歇着吧,昨儿的事哀家有所耳闻,现在回去,说不得还有人找你麻烦。”
映晚却摇头拒绝:“太后娘娘,躲是躲不过去的,我不怕麻烦。”
今日躲过去了,该来的明天依然会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