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哪儿上岸其实都一样,根本没有任何问题,只有你自己心虚才会觉着有问题,当你平静又冷淡的时候,就不会有人多想了。
沈沅温声道:“当然没问题,就是想问问郡主罢了,待会儿好教人把皇长兄的船拖回去。”
“这就不劳公主费心了。”陈凝凝堵上她的嘴,傻呵呵道,“太子殿下肯定会派人来的。”
沈沅却道:“这一点小事儿,哪儿值得皇长兄操心,我能帮她做的就帮了。”
陈凝凝不再言语,只笑着拉映晚道:“你喜欢这儿吗?”
“喜欢呀。”映晚含笑回答她之后,主动看向沈沅,“公主不必费心,我和太子殿下回去的路上他已经吩咐人处置了,若公主再派一次人,没得白白让人多跑一趟。”
沈沅脸色淡了淡,“是吗?”
映晚不做回答,只一直笑着。
沈沅几次三番找她麻烦,给她不痛快,她屡次忍让,只为自己辩解,从来没有让沈沅真正下不来台。
结果她却不肯罢休,那就休怪旁人不给她面子了。
这话虽然是假的,但能恶心沈沅一把就足够了。
这几人针锋相对却没能影响一群女孩子玩闹,本就是年轻少女,玩起来拉都拉不住,一直疯玩到天色暗沉,夕阳西下,有人来喊了才反应过来该走了。
通红的夕阳下,安王府门前车水马龙。
女孩子们都跟着家里人离开,只映晚没走,反而被请到了安王府前院,安王和安王妃都在,沈时阑和那位神奇的安王世子亦在。
瞧见映晚,那沈时岭就跟瞧着金子了,双眼放光。
沈时阑目光沉了沉,淡淡道:“阿岭!”
安王看看自己儿子,又看看映晚,含笑捋了捋胡子,笑道:“郡主且坐,今日之事,我想我们应当给你一个交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