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以为她是威胁,战战兢兢说了家中人口,只有一人道:“回郡主,奴才家中父母妻儿皆无。”
言外之意,你休想威胁我。
映晚笑了笑,盯着他的手指,漫不经心问:“你以前是做什么活计的?”
“奴才是花园洒扫的,得蒙管事儿的看中,领了采买的差事儿。”那人低着头道。
映晚偏头看安王妃,微微一笑:“我年轻见识少,敢问王妃,洒扫的奴才会在手指上磨出茧子吗?”
安王妃蹙眉,陈夫人却斩钉截铁道:“当然不可能,扫帚又不用手指捏着,长茧子也该是掌心里!”
映晚抬了抬下巴:“王爷请看看他的手,小女觉着像极了赌坊里……”
映晚一惊,默默将后头的话咽了下去,心脏砰砰砰的跳。
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,一个大家闺秀,朝廷册封的有品级的郡主,怎么会知道赌坊?
沈时阑扫她一眼,垂目道:“皇叔,查案吧。”
他神色平静,就像没听见映晚惊世骇俗的话。
安王看映晚的神情有些惊奇,不顾沈时阑阻拦的眼神,问出口:“你一个女娃娃,怎么会知道赌坊?”
映晚沉默片刻,无奈叹口气:“事关嘉陵王府长辈,恕小女不好背后嚼舌根,还望安王殿下不要多问。”
一把将锅扣给嘉陵王。
好似这赌坊跟嘉陵王有关一样。
一时间,众人的脸色都不对了,安王脸色变了又变,半天从嘴里蹦出两个字,“荒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