仪容不整,恐怕要被人说闲话。
“我没事儿。”映晚摇摇头,“没关系的。”
沈时阑侧头,用脚挑起地上的船桨,淡淡道:“跟我来吧。”
他没有回映晚来的方向,反而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。
映晚呆呆问:“殿下,这是去哪儿?”
沈时阑没有说话。
船靠岸的时候,映晚侧头看向沈时阑:“殿下?”
沈时阑朝她伸出手,“起来。”
映晚战战兢兢将手递过去,一脸迷惘的环顾四周。
这儿分明是湖中央,四面环水,中间一座小房子,长长的木桥连着岸边,四面都是荷花,这么一眼望过去,粉嫩嫩的花在风中摇曳,宛如在风中起舞的女子。
映晚被他扶着上了岸,侧头望着沈时阑。
沈时阑松开手,举步走进那座房子里,淡淡道:“梳洗一下吧。”
映晚这一场痛哭,哭的太惨了些,整个人都一幅要真的用这副样貌回到人群中,还不知会传出什么样的闲话,她一个女儿家,恐怕遭受不住那些流言蜚语。
映晚小心翼翼往里走,边走边问:“殿下,这是什么地方?”
“府上待客之处。”沈时阑道。
安王府常年举办各种各样的宴会,在各处都有令客人整理仪容的地方。
映晚乖巧地点点头。
沈时阑站在门口,看见她一个人走进去,坐在镜子前理了理一头长发,乌黑的发散在额前,如云如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