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性情才是真真难得。
映晚伸了个懒腰,“我们去东宫吧。”
不能只在嘴上说说啊。
清荷笑着摇摇头,将她的手臂按下去:“郡主就空着手去?”
“嗯?”
“您既然是去请教太子殿下的,就要做足了礼数。”清荷道,“带着礼战战兢兢过去,才显得是诚心诚意发问。”
这话说的有理有据,去找人家帮忙还空着手,好像显得她很不懂规矩。可礼物里头的讲究就大了去了……映晚轻轻一笑,道:“找个檀木盒子,将我桌子上那个和田玉镇纸装起来。”
说着,她却将自己头上戴着的一朵小小珠花拔了下来,“把这个也扔进去。”
“郡主?”
映晚托腮,笑容天真无邪:“不然我怎么再去东宫?”
清荷默默应了,深觉这位郡主是个深藏不露的主儿,手段一套一套的,一环接着一环,她再想不到还能用这种法子来维持后续。
拿好盒子,映晚便带着清荷去了东宫。
穿过狭长的巷子,到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前,便是东宫了。
映晚抬起头往上看,看见再阳光下泛着光的琉璃瓦片,飞鸟在天空中划过,留下一声声嘶鸣。
盯着那只鸟,映晚的目光越发坚定,径直走向东宫的正门。
东宫守卫和别处不同,不是太监而是正儿八经的禁军侍卫,不认得映晚,见这二人走近便举起手中的兵器将人拦下:“来者何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