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赞许地点点头,笑道:“你这脾气才对哀家的胃口,好好的人,干什么要靠着旁人呢?”
映晚其实挺心虚的,她觉得自己不配说这种话,嘴里说着要自己走,不能依靠别人,可心底里却想着靠沈时阑救命。
这么一想,她不禁有些难过。
入宫可以真的依靠自己,谁会不乐意呢?恨只恨她手无寸铁,没法子了。
映晚想着想着,不由自主叹息一声,引得桌上几人都看向她。
太后道:“怎么了?”
映晚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,自己先不好意思笑了,格外腼腆柔和,“想起一点儿以前的事儿,有些好笑。”
“说来听听?”赵文舟道,“正好无聊。”
映晚一顿,觉得赵文舟这个人有一点讨厌,不如沈时阑讨人喜欢。本来就是随口编的借口,他这么一说,还要当场给他编个故事出来,未免太难为人了。
她为难地皱了皱眉,还未来得及说话
“食不言。”一声冷漠无情的训诫率先响起来,沈时阑目光沉沉,盯着赵文舟。
“哦。”赵文舟叹口气,十分无奈,“阿阑,你总是这么冷可怎么办呢?”
沈时阑疑惑地看着他。
“虽说你是太子,不愁太子妃,可这冷冰冰的模样,将来吓得太子妃都不敢与你讲话,那可如何是好?”赵文舟一幅操心的模样,“听我一句劝,好歹软和点儿。”
沈时阑兴致缺缺地转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