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“吵。”
“我……”映晚被噎了一下,默默不语。
人家嫌她吵,她再继续争辩,就是真的吵了。
她得罪不起这位太子爷,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映晚轻轻叹口气。
跟着他七拐八拐,寂静的时候感觉时间过的极慢极慢,到绛芙轩时,映晚觉得已经过了许久。
绛芙轩门口挂着大红的灯笼,亮亮地照着,可门口却一个人都没有,甚至连大门都紧闭着。
沈时阑脸色沉了沉。
映晚不语。
绛芙轩现在是李德松管事儿,但香草乃是皇后的人,李德松恐怕压制不住她,今儿不知是谁的主意。
主子尚未归来,先关了大门,这等行径着实太过分了。
映晚上前一步,敲了敲门,门内侍女和太监的欢笑声不绝于耳,可却无一人回应她的敲门声。
好像这声音不存在。
若说不是故意给她下马威,映晚是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的。
她的目光转向沈时阑,这会儿才终于感激起皇帝的安排,让沈时阑跟着过来真是件好事儿,否则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沈时阑拉过她的手臂,淡声道:“后退。”
映晚听话退了几步,见他直接抬起脚,这位矜贵的皇太子今儿穿着一双战靴,厚实的鞋底泛着冷光,有着冷厉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