映晚眨了眨眼,疑惑在眼中一层一层加深。
这是个什么意思?
这两个月来,从船上到马车上,天天行在一处,这位皇太子一句话都不跟她讲,顶多是船头碰见了给她一个冷眼。
今儿是疯了还是咋的?
映晚百思不得其解,一脸困惑地跟上去。
沈时阑立在大堂里,目光扫视着四处的摆设,神情漠然。
映晚没心情跟着他看,小心翼翼看着他,“太子殿下……”
沈时阑不理会他,走向一旁的屏风,淡淡道:“换。”
李德松一愣:“啊?”
对上他冷冰冰的眼神,李德松迅速理会他的话,连忙道:“奴才省的,这就给郡主换掉。”
迅速朝着外头甩锅:“哪个不长眼放这样的屏风,还不快去换掉。”
那架屏风着实很旧了,放在这儿格格不入。
映晚怔了怔,侧头看向被人搬出去的那架屏风,心里忽然变得软绵绵的,他本可以不管的,可还是说出口,不让旁人欺了她去。
映晚展颜一笑,星辰灿灿,光芒耀眼。
沈时阑默默看着她。
李德松一个太监,看她一笑也跟着愣住,好半天才回神,低头不敢再多瞧一眼,只问:“郡主还有旁的吩咐吗?”
“我若有事儿,自会找你,你先去忙吧。”映晚软声道。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