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见护士长去药房了吗?乘着她不在,你就给我们讲讲吧。”
“对啊对啊。”
“就是。”
“我知道的不是很多,只知道是被一群小混混群殴了,肚子里的宝宝还不到四周,连那个女孩子自己都不知道。”
“好可怜 ”
“有什么好可怜的,我听说那个女孩子才十六岁,哪会想当妈妈,孩子掉了,说不定正省得人家去做流产手术呢。”
“不会吧,十六岁就有宝宝了?”
“那个女孩子非常漂亮,肯定是早恋。”
“现在的孩子……”
“好了你们少说两句,那个女孩子可是首都来的巫医师的亲戚,不是我们能够得罪的。”
……
一句句遥远又熟悉的对话传了过来,千璇只觉得喉咙被堵住了一般,什么声音也发不出,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滚滚落下,心中的恐惧和悲痛几乎如潮水一般要把她淹没。
她尝试着抬脚,身体似乎重新被她的意志掌控,她毫不犹豫转身就跑,也不辨方向,只想要逃离那一句句如同割心的话语。
不知跑了多久,那一句句对话仍旧不休地在她耳边徘徊,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丝光亮,她眼睛一亮,竭力向前跑去。
只是,刚伸手将要触及那光亮时,却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,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地面冲去。
她害怕的闭眼,却感到一双有力的大手揽住了她的腰,她的整个身体跌入一个充满气息的怀抱。
她傻愣愣地睁开眼,在看清怀抱的主人的时候瞪大了眼睛,已经停下的泪水骤然落下,“阿七,孩子……”
声音戛然而止。
变异植物的袭击
昏暗的地下室内,楚狂探手摸了摸祁莫期的额头,待感到他的体温已经正常,心里一直提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下,一直紧绷着的脸也放松了下来。
这两天,楚狂和任月、任江三人一直轮流守着祁莫期,时不时用手量他的体温,生怕一个不注意就又升上去了。到这会,祁莫期的体温终于恢复正常,看着正睡的香的任江和任月,楚狂之前压抑的困意也浮了上来。
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,楚狂实在有些支持不住了,便打算靠墙歪一会。闭眼前,他先瞥了眼缩在角落的许爱蓝,然后下意识看了眼仍旧昏迷的祁莫期,却被他突地睁开眼睛吓了一跳,猝不及防下身体后仰,差点摔到地上。
“吓 祁哥,你怎么突然睁开眼睛,我差点被你吓死!”他后怕地重重喘了几口气。
祁莫期却没有理会他,怔愣地看着自己的手。
是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