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,将军不好了,有人逃营。”
士兵叛逃,在寻常年间那可是大事,如今兵荒马乱,战火纷飞,宣国又吃了一个败仗,叛逃出营的士兵到底是怕死有了自己的考量。再说这些将士们本来就是疆国的士兵,宣国有能力还行,若是如现在这般朝不保夕,他们宁愿回归故国。
可这对迟素而言,就是耻辱。他领的兵,最后四散奔逃,传出去那就不止是他御下不严之过了,那就是他无能的表现。他听见士兵的话之后,提着长剑挥帐而出。
营帐外火光冲天,士兵一片哗然。
迟素拎着长剑朝着营帐外走着,长剑挥起,落下,逃走的士兵就成了刀下亡魂。
染血的长剑一路滴过,像是铺就了一道染血路。火光映衬着迟素一张铁血的脸,像是从地狱之中爬出来的修罗。他将长剑高举,营帐内的兵瞬间鸦雀无声。
不是畏惧他的铁血手腕,而是畏惧他手中长剑。看着那长剑之上染上的血,一个二个都没再敢有所动作。
他们当兵的,一生所愿都是报效国家,死在战场上,而不是因为叛逃而死在刀下。
“战!”
随着迟素的一声令下,士兵整装待发,与江明城做了最后的殊死搏斗。
……
“你说什么?败了?又败了?”
整理行装的江明烟,再听见萧容洲的声音之后,讶然的回转过头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