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就这一句话?”
“看样子……应该是。”
走了几天,寄信而来讲的不是她自己,反而是军事。
萧容洲压住了心头上涌起来的火气,甩袖走到一旁桌案上,捏起毛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。
低头看着纸上墨色,手中的笔倏然顿住,抬手将在纸上写下来的字给团成一团丢在了地上。提笔又写了几个字,又忽觉不妥,如此循环往复了几次,站在桌案上的萧容洲将笔丢在了桌上,拂袖离去。
看着萧容洲甩袖离去的身影,长影挠了挠头,从地上捡起那团纸展开来看。
已经被揉的皱巴巴的纸团上分别写着:“你骗朕。”“你回来。”“知道了。”“朕想你。”“勿念。”
最后勿念两个字,墨色几乎是晕染了整张纸,长影仰头将人看着,提剑快步追了上去。
“陛下,您还送信吗?”
快步走在前方的萧容洲,脚步未停。
就在长影以为萧容洲不会再吭声的时候,就听见他似乎是咬牙切齿的开了口,“你去把那些都送过去。”
长影:“……”
……
一路行军,三天后出襄城进了宣国都城显城的地界。
大军未进城,而是沿着显城外围行进,到了沿海边缘方才进行驻扎。
海水的腥味扑面而来的同时,江明烟的脸都绿了。
江明烟自认为自己外强中干,男人恐怕也有的不如她,但就是这样的江明烟怕海。上辈子江明烟就因为晕船,领着大军宁愿陆军作战也从未踏足海域。可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,这辈子还是被她撞上了。
“梁兄你怎么脸色不太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