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捡起一张红纸,笑出声来,“阿婆,这是我相公。”
“这小相公长得可真俊。”
她说着从一旁篮子里掏出一张红纸给两个人一人塞了一张,“我每年都会在河边,见过的夫妻也不少,但像你们这般郎才女貌的倒是头一个。如果是夫妻想要在这河上放花灯的话,就要夫妻协力去叠这花灯,这样花灯放在水中才能不惧风浪。”
江明烟捏着手中红纸,面上滑过一丝犹豫。
毕竟站在她身边的这位,身份不低,应该不会跟她在这里傻乎乎的叠纸,信这么一个不切实际的祝愿吧。
江明烟将手中红纸放下,正欲起身拉着萧容洲离开,哪知萧容洲不知道从哪里搬出来一个小凳子,一掀衣袍坐了。
“阿婆,你可以教我们这个怎么折吗?”
“你……”
她声音吐出来一半后正对上萧容洲看过来的眼神,“阿烟,坐。”
他又抽出来一个小凳子放在他的身侧,用着那平日里批阅奏折的手替她拍了拍凳子。
一瞬间江明烟的眼中似有酸涩,她坐下来,就听见萧容洲又道:“阿婆,你先教我吧,我夫人手笨,一会我教她。“
江明烟扑哧笑出声来,打了他一拳,“谁说我手笨的!“她愤愤不平的捡起篮子里的红纸,凑到阿婆的面前,”阿婆别听他的,来教我。“
“好好,一块教。“
这要是让疆国的大臣们,还不得笑话死。八成蹲在角落里说她祸国,让他们陛下坐这样的事情。
江明烟折着纸,抬头偷瞄了对方一眼,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视线太过炙热,萧容洲看过来时,江明烟飞快的将视线抽了回去。
心里却是像挂了蜜似的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