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语出了空间,外面早已日上三竿,而且她房间的门洞开着,招弟也不在。阿语手忙脚乱的穿好衣裳下了床,梳好头发,正准备去打水,阮思萱来了。
“阿语,你一大早的去哪了?害我等了大半天。”阮思萱怨怪着,走到桌边的绣墩上坐下。
阿语张口结舌,呆了一下,想要说,出去闲逛了,阮思萱却道:“我知道你一定又跑去如意香水铺子打探消息去了。”
阿语顺杆子往上爬,嘿嘿笑道:“真是什么也瞒不过四姐。”
阮思萱嗔道:“你也不叫上我。”继而她又托着腮帮子沉思道:“我就纳闷了,严品如什么时候学会调制香水的?哎……阿语,是不是你的秘方没藏好,被她偷去了?”
阿语在她对面坐了下来:“这不可能,我的秘方都是藏在心里的,她会读心术?不过呢,她拿了我的作坊里的设备倒是真的。”
阮思萱讶然:“你怎么知道是她拿的?”
阿语看了看门外,小声说:“我查到一件事,你猜严品如现在跟了谁?”
阮思萱眨眨眼:“跟谁?”
“定北侯家的三公子。”阿语道。
“那个死胖子?”阮思萱惊叫起来。
阿语忙叫她小声点:“这事我还没告诉九叔和我娘,怕他们担心。”
“原来是那个死胖子在给严品如撑腰,难怪她能开香水铺子,我说她有多大的能耐,开间铺子本钱可不小,二姑母哪来那么多钱让她开铺子,原来是靠上了胖子杨,胖子杨娶她了?还是做了胖子杨的妾?”阮思萱愤懑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