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容易,但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阿语道。
“七姐,你也这么认为?”阮思薇见七姐赞同她的话,喜道。
阿语点点头,说:“你们想啊!按说,平南王造反,这样的大罪是要株连九族的,但是皇上只下旨抄了阮家,而且,又释放了阮家的女眷和没有官职的阮家男丁,可见皇上心中还是念着阮家的,如今,皇上只关着大伯父和二姑父,既不审也不放,什么原因呢?肯定不是要杀他们,或者皇上只是想给阮家一个教训,让大伯父他们在狱中好好反省反省,或者,皇上是在等一个机会,一个水到渠成的机会,毕竟阮家与平南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,现在放了阮家,说不定朝中有人不服,提出反对,说不定,一个不慎,皇上被逼无奈,不得不严惩大伯他们,所以,依我看,现在大伯他们在狱中反而是最安全的。”
阮思真诧异道:“阿语,你真这么想?”
阿语笑道:“我是这么认为的啊!我听伯祖母说起,现在满朝重臣,无人敢提阮家之事,不知圣意如何,所以,我觉得,现在咱们阮家只好好好过日子,安分守己的,不要让人抓住错处就好了,不必这么着急的四处走动,万一所托非人,反倒适得其反,我听说宫中有规矩,后宫不得干政,不知道伯祖母托那华妃能不能起到效果。”
阮思韵沉思了一会儿,说:“我觉得七姐说的很有道理。”
阮思真蹙着眉头,越想越觉得是这样。
“哎呀!这些是大人们的事,咱们管好自己就成了,明儿个我就去找绣坊。”阿语见她们听进去了,马上收住话题。
晚间,许氏和老爷在房里说起华妃一事,两人皆是唉声叹气。
“难道真的就没有法子了吗?”许氏发愁道。
阮文昌叹道:“老太太说,这事先缓一缓。”
“咱们下了那么大血本,就什么也没捞到?”许氏想着那些送出去的银子,一阵肉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