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沅辰低笑了声,揽着她的腰架她起来,又理了理她凌乱的衣服,说:“走吧,小流氓。”
孟星也把办订婚宴的打算和季沅辰求婚的事跟老太太说了,老太太喜笑颜开,立刻找人瞧日子,气色都好了些。
订婚宴定在正月十四。
孟星也在老宅休息几天,初四时回“梧桐巷子”。季沅辰没她那么多休假时间,初四就有节目要录制,初三晚上的飞机。
北城持续降温,孟星也一个人待在别墅,居然也凑了个流感的热闹,高烧到快要39度。
小助理从老家回了北城,独身在外面闯荡,孟星也不好意思叫助理,也不想告诉家人,不然感个冒要闹出患绝症的阵仗来。附近有个小医院,孟星也叫了辆网约车送她过去。打着针的时候,李雅打电话来跟她聊一周后拍杂志的事,得知她在医院,便没再谈工作的事,又打电话让小助理过去陪她。
小助理速度很快,来看到她烧到迷糊,吓了一跳,操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着急地说:“星也你烧的严重,季神怎么让你一个人来打针?”
孟星也嗓子火烧一样,哑的厉害,艰难道:“他出省了,还不知道我生病,他现在应该在飞机上。”
突然想起来,很早之前的某一次,她因为吃孟栀初的烂醋吹风感冒,也是一个人来打的针。
陈年旧账翻出来,心情或多或少会受到影响,她这会儿就有点发堵。
孟星也挂完一瓶针水,季沅辰乘坐的飞机落地,他一下飞机就打电话来问她在哪,孟星也挂掉电话,发了个定位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