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俊的像一幅画。
小心翼翼地凑过去,伸出指尖轻轻碰了下男人的唇。
是软的。
像果冻。
祝夏眼睛一亮,小声喊:“傅承限?”
傅承限似有感,微微蹙眉,翻个身动作娴熟地把她搂在怀里。
他齿间带着清晨尚未清醒的黏稠,哄小孩一般,“别闹。”
两个字酥了祝夏全身。
她轻轻抬起胳膊主动搂住怀里的人,闭上眼睛,翘起唇角,“我好想你啊。”
下一秒,耳边突然跳起不和谐的声音:
“我准备好啦我准备好啦我准备好啦……”
祝夏一惊,猛地睁开眼睛。
身子骨像被突然从高空抛向地面,踏实感和坠落感一同而来,给她额头硬生生铺了一层薄汗。
恍恍惚惚好几秒祝夏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做梦,梦境接踵而至,画面逐渐清晰,羞耻感包围肌肤每一寸,然后激起浅红色。
祝夏近乎崩溃地捂住了脸,很久才伸手去摸枕边的手机。
来电人赵书语。
祝夏深深吸了口气,接通,“你最好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!”
赵书语不以为然,相当兴奋,“姐妹!情人节快乐!!”
祝夏感觉心里有一股无名火蹭蹭蹭的往上爬,现在正堵在喉咙口,差一点点就能从头顶喷出来。
她长吁一口气,扼制,轻轻喊:“赵书语。”
赵书语显然还没察觉到危险的气息,她跷着腿躺在病床上,病房里窗帘全部拉开,阳光铺天盖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