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夏还算诚实,“疼。”
但是我可以自己来。
您这一上手,我不仅疼还会麻。
“那就别动。”男人口吻不容置喙。
祝夏悄悄撇了撇嘴,待到自己适应了以后,眼珠子转了转,主动把脸贴在了对方胸口上。
然后唇角悄悄翘起,声音很小地问:“你怎么在这。”
“在洗手间还能有什么原由?”傅承限反问,手上动作不停。
祝夏被噎了一下,脑子清醒以后,腰上的触感就愈发明显,心里那股浓郁到化不开的悸动也愈发强烈。
她强行从对方怀里出来,站稳脚跟,“没事了,谢谢。”
傅承限不太放心地看了她几眼,祝夏摸了摸鼻子,“真的没事了。”
然后小声嘟囔,“而且在洗手间门口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。”
说这话时小姑娘连头都不愿意抬,发丝勾缠的耳根通红一片,莫名诱人又可口。
傅承限匆匆一眼,眼底又深又黑,颈间喉结不可抑制地滚动,声音很低地说了句:“已婚夫妇这样不合适么?”
祝夏被他说的吞吞吐吐反驳不出半句,最后圆着一双眼睛囫囵吞枣,“那、那也不行!”
两个人十分有默契地没有直面否认这个问题,气氛更显微妙。
傅承限翘了翘唇,点头,“嗯,都听你的。”
祝夏:“……”
莫名其妙。
突然,祝夏想起什么,抬头问:“你刚刚听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