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夏抓着他手臂的手指紧了紧,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出声:“你怎么了?”
傅承限偏头:“嗯?”
“不高兴吗?”祝夏看着他。
傅承限回看她,好一会儿才从喉间淡淡“嗯”了一声,他说:“是,我不高兴。”
“为什么啊?”祝夏没有要打探的意思,但是对方毫无隐瞒地表露情绪,她也就顺口问一句,以便一会儿安抚。
可谁知傅承限说:“因为有人在冒犯傅太太。”
祝夏愣住。
傅承限收回目光,站直身体。他随手从旁边的侍者托盘拿了一支红酒,轻轻晃了晃杯子,目光落在被他轻而易举便摇起波澜的酒面上。
玻璃酒杯照出男人深黑色的眼睛,半晌他才轻轻抬起眼皮,看向唐芝离开的方向,薄唇轻压,启声:“所以傅先生不高兴。”
所以有些人的企业前景,并不会广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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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承限因为会议的事情没有在这边待太久,但是影响也足够了。
至少他离开以后,无数人前来与祝夏这位名正言顺的傅太太打招呼,更甚至已经有人知道了她是祝家的女儿。
在南城声望极高的傅家居然和那个半路杀来的土包子结为了一家,这是什么旷世奇闻?
祝夏一时间不知道该为祝天南感到羞耻还是为傅承限感到惋惜,对此赵书语一针见血地表示:[你应该为自己产生危机感]
祝夏躲在洗手间清静,[?]
赵书语大概也是无聊,直接冲过来一通电话。
姐妹俩着实没好好聊天了,祝夏听到对方声音身心都松弛了很多,她问:“你说那话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