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角浮起一抹揶揄的笑,故意非逼着祝夏亲口承认:“就是啥啊?”
祝夏恼羞成怒,启声让她滚。
赵书语笑倒在沙发座椅上,好一会儿才长长舒了口气,正要说话,祝夏及时先说:“你别问我什么时候喜欢他的啊!”
赵书语挑眉,祝夏自答,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。”
为了强调真实性,还特意说了三遍。
“那好吧。”赵书语说,“那我问一个实际点的。”
祝夏冷眼看她,凭借多年经验判定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问的势必不是什么实际的。
“你们打本垒了么?”
呵呵。
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
祝夏抬手就要端水杯泼过去,赵书语笑着假意躲一下,“结婚那么久还没打?傅总不行啊。”
祝夏极其护犊子,“你才不行,你全家都不行。”
赵书语乐,“那你们这打算怎么办啊?”
祝夏脸上笑意收了收,拿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米饭。
赵书语知道祝夏心里介怀什么,“又没真的利用他们家什么,你何必有那么重的心理负担。”
不是的。
“只是现在还没有开始利用而已。”
如今单凭她一个人,想要从祝天南那里拿回原属于她妈妈的股份,根本就是天方夜谭。
她当初就是清醒地认知到这一点,才会选择和素不相识的傅承限结婚。
进入这场各取所需的婚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