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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柔失守 樊清伊 782 字 2022-11-25

他反复解释:“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,下午是偶然碰到的。”

顾友卿一听这话立刻放下了心,自己的儿子的为人她还是清楚的。

于是两袖一甩,不管这对小夫妻了。只是临走前替自己这不太清醒的儿子多说两句好话。

“夏夏,承限向来敢做敢当,他说没有就一定没有,你如果真的生气,就多打两下出出气,别憋着奇怪了自己。”

都发展到这种程度了,祝夏还怎么生气,“我没有……”

怎么搞得好像是她无理取闹一样。

“好好好,没有最好。”顾友卿说,“把他弄上楼去,瞧瞧在这什么样子。”

祝夏连忙说“好”,然后一边哄一边劝地把傅承限拽起来往楼上走。

傅承限没有完全醉,但是话很多,一会儿说:“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”,一会儿问:“你生气了么?”

祝夏说:“我没有生气”,傅承限又不满意了,“你为什么不生气?”

祝夏感觉自己已经不想纠结什么生气不生气了,她完全顺着这头狮子,“因为你不让我生气。”

“我没有不让你生气。”傅承限说。

祝夏把傅承限牵到床上,“那我生气了。”

“你为什么又生气了?我和她真的没什么。”

得。

又绕回来了。

最后着实不得已,祝夏把眼前这个丈夫当成幼儿园大班生哄,才勉强结束这毫无营养的对话。

洗漱的时候,祝夏回忆了下晚上这场荒唐,然后跟好姐妹立fg:[我以后不会要孩子的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