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开门。
万一被顾友卿看到这房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没有任何女性用品,肯定会多疑。
于是祝夏缩着脖子,试探性地小声问:“是妈妈么?”
门外传来顾友卿的声音, “啊,对,是我,你们已经睡了么?”
“对啊。”祝夏睁着眼睛说瞎话, “妈有事么?那你等我找件衣服——”
“不用不用,我就是看你们暖壶里没有热水,烧了点热水, 你们夜里如果喝水小心一点。”
顾友卿叮嘱完就离开了,祝夏长长松了口气,
等到隔壁房门开了又关,祝夏才悄咪咪打开了房门,小脑袋往外一探,确定顾友卿不会再出来,半个身子挤出门缝,猫手猫脚跑回自己房间拿被子。
拿完路过房间化妆镜前,祝夏停下了脚步。
镜子里,她姿态格外鬼鬼祟祟。
祝夏叹气感慨,她为什么要在自己家里活的像个贼。
为什么?
因为可悲的婚姻是爱情的坟墓。
他妈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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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承限出了卫生间就看到自己床前站了一尊神,怀里抱着被子,被子把脸挡得干干净净。
起初小姑娘还有些不乐意,挣扎着拿下巴够被子,企图把被子压到下巴底下,是可惜被子实在太大,失败得毫无疑问。
似是苦恼无奈地长叹一口气,破罐子破摔地把脸埋进了被子里。
心甘情愿当床神。